专注于各种冷CP

你的降落!(张日山-苏万)

     第十三章

     监牢里——

     在陈皮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警觉的察觉到监狱里弥漫着比往常不一样的气氛...

     他撑起眼皮抬起头看了看周围之后发现一个熟人站在不远处,用少有的严肃脸跟身边的亲兵们交代着什么....

     苏万看着四周站的笔直的大家,满意的点点头:“明天很可能会是一场恶战,也有可能会很轻松,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用手中的枪守好这里,谁也不能突破我们这里,让佛爷在长沙城颜面扫地!!!”。

     张家兵齐声喊道:“是!请苏少尉放心,誓死守卫!”。

     苏万满意的举起右手:“明天,我会以指语为令,大家按照我的指语行事,记住,在长沙,除了佛爷,我们谁都不认,谁都不从!!!”。

     张家兵再一次齐声呐喊:“誓死为佛爷效忠!”。

     陈皮烦躁的往头上蒙被子:“大晚上不睡觉,抽风呢这是!”。

     张桀上前看着忍不住打哈切的苏万:“长官,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

     苏万摆手:“不了,我就在这里和你们一起”转了下身子就瞥见了右边不远处隆起来的一个被子,计从心来,指道:“我就睡那儿了”。

     大家伙儿一致看向了陈皮睡觉的牢房,张桀首先就不赞同,平常就很冷淡的脸此刻是更加的冷淡:“不行!长官那可是....”。

     苏万没听他的话,示意张両开门:“就这样了,打开牢门”。

     一个亲兵也上前劝说道:“长官,要不给您在这里搭个床吧,和犯人睡一起,传出去....”。

     苏万拍了拍了他:“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这样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陈舵主”。

     众人.....一头黑线:“贴身保护吗???”

     而睡得正香的陈皮突然觉得被子里多了个东西,噌的坐起身,刚想一拳挥过去,熟悉的声音传来:“干什么啊?风都进来了,快躺下!”。

     陈皮真的是一脸懵,确定道:“苏万?”。

     苏万往脖子处拉被子:“嗯....很晚了,快睡啊,大哥!我好困!大半夜被拉过来”。

     陈皮抱臂挑眉:“你被赶出张府了吗?这么晚跑来和我挤在一起?”。

     苏万闭上眼:“陆建勋要来了,我特意跑来保护你啊,哎呀~别墨迹了,今晚就这样对付一晚,我求你睡啊,大哥”。

     陈皮很想踢他下床,奈何太困了;“我只是太困了,困了”陈皮催眠着自己再次躺下会周公去了。

     这一晚陈皮在梦里一直被一条蛇缠住,让他睡得贼不安稳,终于挣脱出梦境,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苏万像条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手脚,可见,这就是让陈皮一晚上梦魇的罪魁祸首。

     试着动了动,发现苏万虽然瘦弱,但毕竟是当兵的,力道也是大的,陈皮一动就被缠的更紧,这个情况让陈皮咬了咬牙,逼迫着自己冷静.....按住想打人的手。

     北平——清晨

     张启山等人伪装好自己之后被来接“彭三鞭”的听奴和一名早已被张启山看出是女扮男装的司机带去了新月饭店,而二月红和丫头则是下了火车之后去了一个旅店等待他们的消息。

     苏万陪一脸不爽的陈皮吃完早饭没多久时一个亲兵着急忙慌的跑进来:“长官,陆长官来了,还带了一个班的兵”。

     苏万闷了杯底的咖啡,拿起军帽戴好:“走,去看看!”。

     等苏万快走到军营门口时就听见陆建勋和一名亲兵的对话:

   “陈皮在哪里?”

   “报告长官!在监牢!”

      陆建勋被这句不卑不亢的回答弄的气结,他拾起笑容:“我在好生好气的问一遍,陈皮在哪里?”。

   “陆长官,光临我们张家营有什么事啊?”苏万挥了挥手让亲兵退到了身后笑眯眯的看着陆建勋。

      陆建勋看见苏万有点诧异:“苏少尉,你怎么在这里?”。

      苏万笑着回答:“瞧陆长官你这话说的,身为张家兵,我不在军营待着能在哪里?”。

      陆建勋在心里拟好稿子:“苏少尉别误会,我是以为你去巡街了,呵呵!”。

   “哦~没有,今天不是我的班,”苏万装作无知状:“不知道陆长官,一大早来我们军营有什么事吗?”。

   “这不得知,这个陈舵主居然和日本人有了勾结,幸被你们抓获,可是近来启山兄病了,不能在操劳这些繁琐的事情了,这不,作为长沙城里现在军衔最高的我,替启山兄分担这些,亲自来审问陈皮,我想...没什么问题吧?”。

     看着陆建勋一脸都是为了你们好的嘴脸苏万心里委实作呕,但他还是挂着官方笑容:“真是劳烦陆长官替我们佛爷考虑了,不过,人是我们抓的,自然由我们来审问,就不劳烦您了”。

     陆建勋突然笑嘻嘻的脸一变,嘴角一压:“如若我今天就是要带走他呢?”。

     苏万眼里开始露出鄙夷,讥讽道:“陆长官,您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指了指陆建勋身后的几个兵“就你们这些人能从我们铁桶般的张家营里带走人?天大的笑话!”。

     陆建勋咬了咬后槽牙:“你知道你是在和长官说话吗?张启山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苏万收回官方笑脸:“陆长官,您这是要强制带走人,等佛爷回来您就不怕无法交代吗?”。

      陆建勋摊开手:“启山兄会理解我这番苦心的,我可是在帮他解除隐患啊,你可要知道,这陈皮要是真的和日本人有牵扯,到时候出了事情,身为长沙布防官的启山兄无法和上峰交代啊,”。

      苏万摇头:“这就不劳您挂心了,上峰那边等佛爷回来自会亲自解释!”。

      陆建勋朝身后招手:“不用了,我都在这里了,就不劳烦启山兄费神了,你们几个进去把陈皮带出来”。

      苏万在那几人抬脚的一刹那抬起右手比了个陆建勋看不懂的手势,那是张家指语,看懂了的张家兵们利索的将身后的枪抓在手里,将枪头对向陆建勋等人,陆建勋看到这个架势脸色铁青的呵斥:“苏少尉!!!要造反不成!”。

      苏万的手指一停,颇为无辜:“陆长官,是您在难为我,我只是例行公事罢了”看了眼停住的那一排兵“如果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下令上保险了,到时候...不要怨我啊”。

      陆建勋气的青筋暴起:“苏万,你仗的是谁的势,居然敢这么做?”。

      苏万理所当然道:“佛爷啊!”。

      陆建勋被气笑:“好,你有种,给我等着”。

      陆建勋看着一院子站在各处的张家兵们指向他们的枪口,生气的下命令:“我们走!”。

      看着他们的汽车尾气,苏万收回笑脸,一脸凝重:“收枪吧,我算是彻底得罪这个小人了”。

      新月饭店——

      拍卖会开始了,张启山先去偷偷去偷药被发现之后被尹新月掩护着逃走了,如今坐在楼上包间的他隔着帘子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齐铁嘴则是说着他们为了不让听奴听懂的长沙话:“我来啦”。

      张启山换了个姿势坐好:“你出去这么久,干吗去了?”。

      齐铁嘴笑呵呵:“去刺探了下情报,我发现有日本人”。

      一听这个词张启山瞬间皱眉:“日本人?也是冲着药来的?”。

      齐铁嘴吃着瓜子:“八九不离十吧,他们身后有大商会支持,到时候硬碰硬的话,我们恐怕吃不消!”。

      张启山若有所思:“看来我们真的准备的不够,来之前就该向苏万好好问清楚”搓了搓手“你向我家发急电,让张副官给我准备资金”。

     齐铁嘴利落的起身出去了....张启山心累的靠向椅背闭上了眼睛。

     长沙城——

     正在批文件的张副官,看到亲兵送来的急报站起身:“备车,通知一连,紧急集合!”。

   “是!”

     张副官带着兵回到张府,福伯迎面赶来,张副官着急的开口:“福伯,佛爷要我们来取点东西”。

     福伯:“佛爷已经通知我了,这边请!”。

     张副官领着一连的兵,走进张启山的库房,下达命令:“一件不落,给我搬”。

     手下的兵小心翼翼的开始搬各种名贵瓷器,珠宝,银元....

     典当铺里——

     苏万早就带着自己的兵拿着二月红的家财站在里面等着张副官和一连的兵,大门这个时候被亲兵打开,一连的兵浩浩荡荡的抬着大箱小箱的走了进来。

     看着被各个典当铺的老板清点着张启山的资财,苏万都替张启山肉痛:“佛爷和二爷的钱就这样哗啦啦的流走了...”。

     张副官也是皱着眉看着这些名贵物品被抬进各个老板的私库:“佛爷这是要用自己的一半家财换取救命药...为了请二爷出山,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名贵物品被各个老板们清点完,五个典当铺老板看着眼前的担保名额犹豫着,一个老板开口:“大家可要考虑清楚,这上面的担保额度够大的,但是这次佛爷急用,咱们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

      苏万兴致勃勃的数着手里的商票,张副官看着几个老板开口:“各位掌柜的,商量好了吗?”。

      五位老板互相看了眼,慎重的点了点头:“好了”。

      看着他们按下了手印之后张副官郑重道谢:“多谢各位掌柜的帮佛爷的忙,这个情我们会记住的”。

      五位老板摇摇手:“张副官不必如此,能在长沙安稳的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多亏了佛爷,这次能帮上忙也是我们的荣幸”

      苏万走到电话旁拨通,不出几秒电话被接通:“八爷,一切都准备妥当”。

      齐铁嘴放心的走回包间坐好,拿起茶:“佛爷,可以安心了”。

      张启山睁开眼:“嗯,拍卖会也要正式开始了”。

      齐铁嘴看向张启山:“佛爷,你知道这次拍卖会都有什么人吗?”。

      张启山看了看自己的左边:“隔壁的那个包厢,看起来像是满清后裔”。

      齐铁嘴不屑的笑道:“过气的王爷贝勒,手里能有几个余钱,不足为惧”。

       张启山眼睛放到前方:“前面的包厢,穿西装的,应该就是你说的日本商会会长了”。

       齐铁嘴点点头看向了日本人旁边的包厢:“哎,他们旁边的包厢应该有人吧?搞得神神秘秘的”。

      张启山指向另一个包厢:“何止他一个人在那儿装神秘,你看,那个左边的包厢面前并不是珠帘,而是帘布,密不透风的,什么都看不清”。

      齐铁嘴小声道:“看来这次的拍卖会藏龙卧虎啊!”。

      这个时候拍卖员走了出来,站在一楼的拍卖台上:“各位贵宾,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拍卖过程中,请保持安静,我们为大家准备了拍卖品的照片,经供参考”。

      大家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名册看了起来,“我们拍卖会的价格,每次叫价最低五万,没有上限,你们可瞧好了,拍不着就没有下次了,下面,是今天第一件拍卖品,现在开始走货!”。

      第一件拍卖品由听奴拿在托盘里一一走到给各个贵宾的包厢旁让他们瞧着,等大家瞧好之后,拍卖员发话:“现在,竞拍开始!”。

      客人们一次次拿起自己的号码牌,按着铃,抬着价格,张启山和齐铁嘴只是瞧着热闹,他们的来意可不是这些玩意儿,他们还等着硬货呢。

      被张启山说装神秘的人喝了口茶,周身散发出来的涵养不容说,合起茶盖轻轻的开口:“张启山在对面是吗?”。

      身边坐着的人爽朗的笑着回答:“对,在对面穿着貂皮大袄呢,也不怕热的起疹子”。

      时间慢慢过去,第一件物品被拍走了,齐铁嘴不耐烦的走到张启山的身旁:“这铃铛丁零当啷的,震得我脑瓜子疼,你说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走啦?”

      靠在张启山的椅子边吐槽:“我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玩法”。

      张启山哼了声:“这第二场拍卖才是重头戏,这低价还得翻倍,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

      齐铁嘴被逗笑:“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花的又不是我的钱”摇晃着脑袋“二爷没来是明智的,就这么个花法,二爷不得心疼死啊!”。

      张启山忧心道:“也不知道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齐铁嘴安慰道:“等我们拍到那个佛仙草,夫人就有救了,你安心啦,佛爷”。

      长沙城里的苏万和张副官吃着饭,两个人静默无言,一旁的福伯疑惑的看着着二人,这平常一碰上面就怼的不行的两个人今天怎么都没话呢???吵架了???

      苏万低头吃着饭,他真的好后悔昨天的一时冲动,这可倒好,他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现在的他真的好希望来个人救救他,他有点受不了这样子的张副官了......

       终于...话唠的苏万憋不住了,他咽下嘴里的菜:“你今天怎么都不说话?”。

       张副官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说什么?”。

       苏万放下筷子:“你是不是在介意昨天的事情...”。

       张副官:“没有,我管你叫什么”。

       苏万无奈了。

       就在苏万想着怎么说时九爷家的小青来了,他被亲兵领着走到了张副官和苏万面前,张副官放下碗筷:“可是九爷有事?”。

      小青点头:“发来急电,佛爷的资金恐怕不够....”。

      苏万不可置信:“怎么会?我们都快倾家荡产了”。

      张副官一脸凝重:“走,去找九爷”。

      苏万赶忙跟上,车上,苏万闭着眼想着要不要打电话,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以一个全新的身份.......

      而新月饭店这里,得知自己要盲拍不说,还要娶这个先前得知了自己身份的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张启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齐铁嘴则是看着被张启山抢过去的自身家当,哭唧唧的咬着小手绢,心里想着,九爷你一定要搞掉让老八没有家当了的日本人啊!

      车子以飞的速度来到解雨楼,张副官和苏万一走进去,就看见九爷的管家急匆匆的往外走去,张副官向里面走去,就看见九爷一脸凝重的坐在书桌前,见张副官来了站起身:“张副官!”。

      张副官急忙问:“九爷,佛爷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九爷叹了口气:“原来这彭三鞭这次被新月饭店邀请,是要联姻的,而联姻的彩礼便是拍最后三件珍贵物品的其中一个,本来以我们准备的资金可以拍到一个的,可狡猾的是,最后这三件要盲拍,也就是拍卖过程中不会告知里面是什么,唯有全部拍来....然后....佛爷的钱就不够了”。

     张副官急了:“那...怎么办?”。

     九爷没好气道:“平常在长沙作威作福就行了,还去别人的地盘搞事情不说,还让我破财,“

     扶了扶眼镜:“我刚刚让管家给日本商会的木下君发电报让他停止这次拍卖给日本人的资助,他会卖我面子,”往张副官身后看了看“苏万呢??”。

     张副官往身后看了看,没看见苏万疑惑道:“人呢?刚刚还在我身后啊?”。

     苏万拿起电话,想了想之后滑动了起来,耳旁嘟嘟了几声后被人接起,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苏万深呼吸了几口气:“我哥在吗?”。

     新月饭店——

     张不羁看着张启山怼完日本人之后获得全场掌声的样子欣赏道:“不愧是长沙城张大佛爷,气度就是不一样”。

     门帘被掀开,一个亲兵走了进来附耳向窦城嘀咕了几句,窦城点点头:“知道了”。

     张不羁看向身旁坐着的窦城:“怎么了?”。

     窦城开心的笑道:“长官,小少爷来电话了”。

     张不羁有点意外:“小粟来电话了?,说什么了?是不是终于受不了了,向我服软,要回来了?”。

     窦城面对自家长官期待的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嗡嗡道:“那个....小少爷说...张启山急需这次拍卖的药来救人,要您帮忙出....出钱...”。

     张不羁的笑容僵化在俊美的脸上,然后一秒由晴转阴,拍了下桌子:“离家出走不说,还一走就是两年多,还没有任何消息,现在还让我莫名其妙的破财?”又拍了下桌子:“大白天的做梦呢!”。

     窦城和站在包间里的亲兵们吓了一跳,窦城赶忙安抚:“兄弟之间,计较这些身外之物干什么呀,这...小少爷能主动来找您,也是在服软啊,不然这些年他可是一通电话都没有”。

     张不羁恶狠狠的喝了口茶,却被口里的茶差点烫死,忙咽下之后捂住嘴,窦城一看自家长官被烫,忙把自己凉了的水递过去:“哎呀,您也不看着点,这茶水刚被小刘换了”。

     张不羁喝了口凉水缓了过来,没好气道:“给给给....上辈子真是欠他的”。

     窦城笑着吩咐,指着墙角边的众多箱子中的一个:“拿上包去送给彭三鞭,就说是北平一师张大帅见他散尽家财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很是欣赏,特来相助望请笑纳!”。

     亲兵刚想领命前往,被张不羁叫住:“等下,窦城啊,你亲自带人去”将桌上刚刚花了半箱钱拍得的礼盒往窦城方向推了推:“让他把这个平安扣转交小粟,祝他事事顺遂,平安喜乐”。

     窦城拿过礼盒起身,看着一脸别扭的张不羁:“您确定要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给小少爷?”。

     张不羁嘴硬道:“就这样,去吧,去吧,心烦!”。

     窦城点了点头,转身带着手下人向包间外走去,在心里刚数到二时,再次被身后地张不羁叫住,窦城一脸笑意的回身:“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长官?”。

     张不羁不自然道:“让那小子,平常没事多给我来电话,实在不行,写信,发电报都可以,让我知道他还活着没”眼神闪烁了下小声道:“我...想他了!”。

     窦城笑笑:“我会全部带到的,您放心!”。

     身后张不羁还在补充:“最后一句就不用了,听到没有!!!”。

     就在张启山刚接受了隔壁贝勒爷的钱时,帘子的珠子再次响动,齐铁嘴和张启山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一名军衔为副官的人带着两个士兵款款走进来:“长官可是张启山?”。

    张启山讶异有人识破了他的身份:“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窦城看到被识破了身份之后张启山身后一脸清秀的人紧张的样子爽朗的笑道:“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在下是张不羁大帅的副官,我们在对面看到您今天为博得美人一笑而散尽家财的壮举,我们长官颇为欣赏”指了指身旁士兵手中的箱子:“这不...我们为此给您备了厚礼,请您笑纳!”。

     齐铁嘴看见盒子被士兵打开,整整齐齐的钱票展现在他们眼前,齐铁嘴惊讶道:“这比贝勒爷给的还要多!”。

     张启山本想推辞,奈何他也不知道待会儿日本人会不会和他抢,他接过士兵递来的箱子:“多谢张大帅!”。

     窦城将怀里的礼盒拿出来:“这个还请交给我们家小少爷”。

     张启山接过来,窦城补充道:“我们长官,还有话要您转给小少爷”。

     张启山:“请说!”。

     窦城:“离家两年了,没事的时候多给我来电话,实在不想和我聊,就写信,发电报也可以,这个平安扣是大哥在新月饭店特意给你拍的,你一定要带在身上,离开大哥身边这么久了,有没有想大哥,反正大哥是念你的紧”。

    身后的亲兵内心吐槽:“师长,有说这些话吗???”。

    张启山笑着接话:“我会一字不漏的转达的”。

    窦城:“那就不打扰您点灯了,属下告辞!”。

    等人走了之后,张启山走到包间外:“主持人,可以继续了”说着把手中两个包扔给楼下的听奴之后:“点灯!!!”。

    尹新月听到“点灯”二字笑的合不拢嘴。

    苏万坐在解雨楼一楼的沙发上,闭眼休息着,刚刚在电话里听到老管家对他一连串的关问他的近况和给他说他大哥这两年的情况时,苏万的心里真的好陌生,陌生到他心里害怕,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得嗯嗯,的连连点头。

    原以为他只是和自己长相一样的人身上穿来,一来就莫名其妙的当了张启山的少尉时,他原以为这副身子没有什么来历的。

    样貌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这让他心里没那么膈应,但谁知道一年前这副身子居然慢慢的给他灌输了记忆,让他明白了,这副身子为何会出现在长沙,是何来历.....

     这边苏万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想事情,二楼的张副官则是向九爷打听,张粟。

     九爷听到这个名字眉毛一挑,颇感意外:“张粟?有点耳熟”翻了翻自己前几年和一些达官贵人的合影,看到一个人的合影,想起来了:“是此人的弟弟”。

     把相册递给张副官,张副官借过一看,相册里站在九爷身旁的赫然是一个师长军衔的俊朗少年,不苟言笑的站着:“这是?”。

     九爷语气中是少有的佩服和欣赏:“这是镇守北平一师的张大帅,此人在北平占据着百分之七十的兵力,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年纪和佛爷同岁,张粟就是此人最宝贝的弟弟,不过我听说他弟弟两年多前离开了北平,不知道去哪儿了”。

     张副官内心变化是剧烈的,九爷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张粟的?不是我说,一般人是不知道此人的,这个张粟被张师长保护的太好了,可以说除了少数人都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

     张副官合上相册眼神闪烁道:“听,佛爷提起过....”。

     九爷听到这个答复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火车上——

    张启山看着身旁紧紧贴着他的尹新月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齐铁嘴提问:“佛爷,那个副官提的小少爷是谁啊?”。

     二月红看向他们:“小少爷?”。

     齐铁嘴简单的告诉了他拍卖时候发生的事情,二月红知道了之后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向张启山:“佛爷?”

     张启山笑了笑:“其实你们都认识”。

     齐铁嘴摸着下巴分析:“我们都认识,又是姓张,难不成是张副官?”。

     二月红则是想到了一个人:“难不成是苏万?”。

     此话一出齐铁嘴嘲笑二月红:“二爷您糊涂了,苏万可是姓苏,这接济我们的可是姓张的....”

     张启山拍了下身旁齐铁嘴的脑子:“到底是谁糊涂了,人二爷说的对”。。

     齐铁嘴揉着脑袋愣住了:“真是苏万啊?这名字是假的啊?”。

     张启山点头:“嗯,就是苏万,要不是当年扣押他的过程中,我在他衣兜里侧发现他刺上去的名字,查找整个档案也没找到之后就让朋友们去帮我查了下,多方打听这才知道北平城的张大帅的弟弟出走了,名字就叫张粟,这张大帅因为平常把苏万保护的很好,所以很少人知道他,我的朋友也是打听了很多人才知道了这么点情况!”。

     齐铁嘴追问:“苏万为何要出走啊?”。

     张启山:“他本想跟着张大帅上战场杀敌,谁知张大帅要送他去出国读书,苏万的抱负无法施展,一气之下和张大帅吵了一架出走了,来到了他母亲的家乡,长沙城!”。

     张启山喝了口水:“我秘密发电报告知了张大帅,而张大帅则是回复我说,让苏万在我手下先待着,让他吃吃苦,他的意图就是让苏万去当兵,让他因为吃不了苦而回去,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苏万坚持了下来了不说,并且还成为了我的少尉,而这两年苏万也是一直没有联系他...傲骨的很!”。

    二月红笑道:“从佛爷的言语中不难看出,这张大帅对他弟弟可谓是异常宠爱了”。

     齐铁嘴赞同的点头:“那是,他哥还托佛爷把他拍来的平安扣交给苏万!”。

      一直看着他们的尹新月听到自己的平安扣开口:“这个平安扣的价格可不比你那三个贵重物品低,可惜啊,那些人不识货,让张大帅以七成的价钱拍走了,亏死了!”。

     齐铁嘴惊愕道:“嫂子,您这话说的,都七成的价钱,还不够啊?”。

     尹新月听到齐铁嘴的称呼开心的解释道:“此物,是我爷爷年轻时阴差阳错的从一神秘人手里得来的,据我爷爷小时候和我说呀,此物不但会认主人,还会在适当的时机发挥它的作用”。

   “什么作用?”齐铁嘴好奇的追问。

     尹新月歪了歪脑袋:“据说会起死回生!”。

     此言一出,惊呆在座的众人,齐铁嘴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不....荒谬吗?”。

      二月红也是因为此言紧紧的握住丫头的手,张启山则是眼神一变:“我张启山从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尹新月看到他们的反应哈哈大笑道:“哎呀,这只是传说啦,不过,这玉佩确实是浑然天成,价值连城”。

      苏万看着眼前的三辆车:“应该够了”朝身后喊道:“张副官,你快点,穿个便装怎么磨蹭这么久?”。

    “我靠,好帅啊!”。

      苏万听到身旁张锐的惊叹声,好奇的转身,这一转身就看见了一身西装的张副官,说真的,这还是苏万第一次见他穿黑色的西装,这身西装把张副官的身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今天的他还抹了头油,复古式的中山头,居然衬得他犹如从书里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

      苏万可以说是完全的愣住了,人张副官走到他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张副官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喂,回神了”。

      苏万醒了过来:“啊,啊?既然换好了,走...走吧!”。

      张锐冷不丁的开口:“长官,你怎么结巴了,还莫名的脸红...噢,痛~干嘛打我”。

      苏万理都没理被自己一拳打到肚子上脸色扭曲的张锐,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张副官低头笑了下打开第一辆车的车门同样坐到了副驾上:“开车”。

      长沙站出口——

      张启山等人走出火车站时就看见了自家三辆车浩浩荡荡的停在火车站入口,齐铁嘴笑道:“哎呦,这排场...真是亮瞎了老八的眼睛”。

      苏万看见他们出来忙跑到他们跟前:“佛爷,佛爷,我和张副官来接您回家了”。

      张启山笑着拍了拍苏万的肩:“嗯,是不是等很久?”。

      苏万赶紧趁机告状:“没有,都怪张副官磨蹭,我们也是刚到不久”。

      张副官缓缓走到众人跟前:“佛爷,一路辛苦”。

      齐铁嘴率先惊叹:“哇,今天的张副官格外耀眼啊,难道是知道你们张府要填女主人了,特意穿的?”。

      丫头也是一脸惊艳的笑道:“确实很精神”。

      二月红揽过丫头一脸柔和:“不穿军服的张副官,有股不一样的形貌和味道”。

      张启山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张副官满意的点头:“不错,看来上次特意给你做的衣服,还是很合身的,很好看”。

      张副官接过张启山的行李,笑道:“您觉得合身就好”。

      张启山看向苏万:“苏万,送二爷和夫人回府”。

      苏万:“是,佛爷”。

      张启山走向第二辆车,尹新月紧紧地跟上,张副官指了指三辆车看向齐铁嘴:“八爷,您要坐哪个?”。

      齐铁嘴把行李扔向张副官,见张副官接住之后没好气道:“坐什么坐,一个个成双成对的,有我坐的地方吗?这出去一趟,有人得了媳妇,有人甜甜蜜蜜的,我呢?弄得一身伤不说,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张副官抱着齐铁嘴的行李笑道:“那您请自便!”。

      齐铁嘴呸了一声:“我还真不稀罕坐你们的车呢!”。

      正要坐上副驾的苏万听到这话朝他们俩喊道:“八爷,您坐第三辆车吧,我就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之后特意为你准备的”。

   “噗!”张副官没忍住,齐铁嘴脸色更加不爽,他气急败坏的喊道:“不坐,不坐,老八我有腿,我腿儿着回去,哼!”。

      张副官朝齐铁嘴背影喊道:“八爷,您的行李”。

      齐铁嘴头都不回:“送我府上去”。

      张副官只能无奈的拿着齐铁嘴的行李坐上了车。

      红府——

      把二月红他们送进府后,苏万把玩着丫头送他的此次去北平时特意给他带给他的礼物,一对袖扣。

      车开的蛮快的,不一会儿就到了张府,车门被打开,苏万抬脚出了车门,一抬头就看见佛爷带回来的未来夫人的尹新月站在大佛前,扬起笑容:“尹小姐,怎么不进去坐?”。

      尹新月闻言转身看着他:“你是?刚刚在火车站接我们的...”。

      苏万:“卑职是佛爷的少尉,名苏万!”。

      尹新月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张大帅的弟弟,张粟!”自顾自的说道:“张大帅和我父亲关系可好了,我们新月饭店平常也是多亏了张大帅的照拂呢!”。

      苏万有点牵强的笑道:“应该的,这是大哥身为父母官应该的”。

      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张副官看见苏万的脸色,皱了下眉:“苏万,佛爷叫你!”。

       苏万有点如释重负的朝尹新月说道:“尹小姐,属下就先去了”。

       尹新月不在意的挥手:“去吧,去吧!”。

       书房——

       张启山看着眼前最得力的两个下属:“长沙城内现在什么情况?”。

       张副官:“城内安静无异状,日本人也没什么大动作,佛爷离开这几日,外面封锁消息比较严密,对外宣传佛爷在府内养伤,上面没有怀疑!”。

       张启山:“陆建勋有什么动作吗?”。

       苏万:“他带人来闯我们张家监牢,想要带走陈皮,被属下拦住了”。

       张启山笑道:“做得好!这陆建勋平常不怎么和我作对,我一走就露出了本性,你派人盯紧些,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报告!”。

       苏万:“是,佛爷,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放陈皮回府了?这不路上,夫人又向我问了这件事”。

       张启山思索了下:“放吧,我们这边一旦放了人,就证明陈皮无罪,陆建勋也不好再找陈皮的麻烦了”。

       苏万刚点头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了尹新月的声音:“张启山,我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管你叫佛爷了”指了指外面:“因为你的院子里,有一尊大佛,所以才管你叫张大佛爷”说着坐到沙发上朝张启山调皮的笑道:“我聪明吧?”。

       张启山理都没理她,朝身后的福伯吩咐:“福伯,给这位小姐安排一间客房”。

      尹新月阻止了福伯的脚步朝张启山说道:“我人生地不熟的,唯一熟悉的人就是你了,要不我和你一间吧?”。

      此话一出口让张副官和苏万惊的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就看见尹新月凑近张启山:“再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夫,我跟你睡一间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张启山看向身后的福伯,意思就是你为什么还在这儿?福伯不知所措的看向已然呆住了的张副官和苏万,张启山看到福伯的眼神,自己也看向苏万他们两个,苏万俩人接收到佛爷的眼神后心有灵犀的朝地上看去,仿佛地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张启山再次看向福伯:“还愣在这里干吗?去啊!”。

      被张启山严厉的声音吓了一跳的福伯老老实实的答了一声“是”之后脚下生风的准备房间去了。

      吼完管家的张启山看着眼前的两个下属,苏万和张副官立马开口:“佛爷,属下告退了”。

      躲在门外的苏万和张副官看着尹新月拍了拍张启山的脸和张启山不可置信的表情之后,苏万:“一物降一物啊!”。

      张副官小声道:“走吧,不然一会儿佛爷把气撒到我们身上,我们就惨了”。

     两个小伙子一致的脚下生风的回军营去了.......

     苏万在去军营的路上,拐了个弯去了趟齐铁嘴的府上送行李去了,在齐铁嘴府上蹭了杯茶之后,刚走到西街就碰上了陆建勋和他的手下们,苏万摆起官方笑容:“陆长官好!”。

      谁知陆建勋这次连个笑容都没有:“带走!”。

      苏万愣愣的被陆建勋的两个兵擒拿住,苏万本可以挣脱但碍于等级之分他不能反抗,他看着眼前的陆建勋,质问道:“陆长官,这是什么意思?当街抓人,我好像没犯什么罪吧?”。

      陆建勋看着眼前被手下人拿住的苏万笑道:“意图杀掉上司,这可是一大罪啊,”收回笑容“带走!”。

      监牢——

      苏万被绑在两根柱子前,看了眼旁边同样被绑住但是早已伤痕累累的陈皮:“本来一会儿要去监牢放了你的,谁知道你居然被带到这儿来了,手下人真是....等回去后加练,加练”。

      陈皮吐了口血水:“兵力变回了平常的样子,陆建勋又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张家兵怎么可能忤逆与他,他就是看你不在来抓的我,倒是你,作为张启山的人,怎么也被那姓陆的抓了?”。

      苏万无奈的笑了笑:“说我意图谋杀他,我TM真是....”。

      这时,两名狱警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拿着鞭子,走到苏万面前叹了口气:“得罪了,苏少尉!”。

       啪!鞭子甩了过来,苏万的衣服被打破,浸了盐水的鞭子格外的沉,打出来的伤口还被盐水浸透,疼痛瞬间弥漫到苏万的脑神经....

       陈皮看着身旁不知道被轮了多少鞭的苏万,恶狠狠的看向那名狱警:“知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到时候这件事情被张启山知道,你们还能在长沙立足吗?”。

      狱警听到这句话犹豫了下,但手上还是没停,他看着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苏万:“对不起,苏少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苏万咬着牙:“好一个奉命行事,看来你们这帮警司的人已经和姓陆的狼狈为奸了!”。

      另一名站着的狱警拦住了还要打的同伴:“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打就怕出事,我们虽然听命于陆长官,但不要忘记他是张大佛爷的人...”。

      两名狱警坐到了桌前,喝着水....

      门被打开,是陆建勋,两名狱警站起来:“长官!”。

      陆建勋的副官看着吊起来的两个人:“怎么停下来了,来人...上火烙”。

      狱警连忙阻止:“长官,长官,他可是张大佛爷的少尉啊!不能得罪狠了”。

      副官一把推开:“那又如何,胆敢谋害陆长官就是死罪,给我上刑具!”。

      苏万抬起头:“莫须有的罪名,你们给我等着,等我活着出去!”。

      陆建勋款款入座:“谁说,你会活着出去?谋害顶头上司可是死罪啊,到时候我像上峰打个报告不就完了,一个小小的少尉,死了也就死了,谁还会追究?就算你的张大佛爷追究,上峰也不会在意你这样可有可无的人”。

    “嘶!!!”陈皮清楚的听到火烙印到苏万左胸肉上被烤熟的声音,苏万本想忍住的,但还是没能忍住大声喊了出来:“啊!!!!!!”。

      着急的跟着狱警走在走廊上的张副官和张启山听到苏万痛苦的嘶喊声,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更加着急的走着,“彭!”门被张副官踹开!

      屋里的陆建勋等人被吓了一跳,张副官看到被上火烙的苏万,生气的跑上前将陆建勋的副官一脚踹飞,李副官痛苦的捂着心口在地上打着滚。

      张副官拍了拍已然已经昏死过去的苏万:“苏万,苏万,你回我一声啊,苏万!”。

      苏万虚弱的睁开眼:“张副官?”。

      张启山看到自家的孩子被折磨成这样,眼神狠厉的看向陆建勋:“陆长官,一声不响的带走我的人,可真是好手段啊!”。

      陆建勋笑着起身:“启山兄,前段日子听说你卧病在床之后我本想替你分担些军务上的事情,就想着把这个通敌叛国的陈皮带来审问,好给你交代,可你的这个少尉可好,拦着我不说,还朝我开枪,可是给了我好大的下马威,我只是把他带来管教一番,教他怎么对上司,启山兄,你不会怪我的吧?”。

      张启山:“教育也教育了,把人都给我放了,不然这事没完”。

      陆建勋好心情道:“那我就卖启山兄这个面子,来啊,把他们都放了”。

      张副官接住湿漉漉的苏万将衣服紧紧地裹在他身上,一把将他抱起就要朝外面走。

      两个亲兵则是轻轻的将陈皮背起来紧跟着张副官....

      看着不到一刻钟就被打成一身伤的苏万,张启山的怒气就要到边缘了,他忍着怒气朝陆建勋点了点头之后大步的离开了监牢。

      李副官踉跄的起身走到陆建勋身旁:“长官,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陆建勋:“不然呢?难不成在他的地界打一架不成”,止住李副官的再次张口:“这次我本就是用这俩人来试探张启山的,看来,还是有些成效的,不过我倒是蛮意外张启山对这个少尉的重视度了,你给我去好好查清楚这二月红和张启山到底有什么猫腻,让他可以对陈皮也如此重视!”。

      李副官:“是,长官!”。

      张府——

      一盆盆的血水被下人们端出去,福伯着急的叫喊:“快点,你们动作都快点!”。

      军医为苏万做着紧急手术,可是他也纳闷,本来只是皮外伤,怎么会留这么多血,还止不住的往外流,护士拿起手帕给军医擦着汗。

   “血包准备好了没有?”

   “来了,来了,新鲜的”

   “快输给苏少尉!!!”

     门外的张启山双眼紧闭,可他敲着沙发椅上的手指出卖了他此刻焦虑的心情,张副官则是笔直的站着,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眼睛红的吓人。

      半刻钟后,军医有点虚脱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张启山立马睁开眼,张副官则是走上前抓住医生的手:“怎么样了???”。

      军医:“血止住了,剩下的就是皮外伤了,这得亏苏少尉的身子骨结实,好好疗养些时日就可以了,”。

      张副官和张启山同时松了口气,张启山起身:“他怎么会留这么多血?”。

      军医叹了口气:“打的太严重了,血管被打破了,这才血流不止,这下手也太狠了”。

      张副官咬着牙没有言语,他探头看了看屋内,床上苏万的脸苍白如纸,好似一破就会碎,张启山:“他的火烙印呢?会不会留疤?”。

      军医苦笑:“这肯定会留疤了!”。

      张启山:“辛苦了,手下人会送你们回去的”。

      军医:“身为张家兵,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您再叫我们”。

      送走了军医等人的福伯忧心忡忡的回来:“佛爷,苏少尉确定没事了吧?”。

      张启山挂起笑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您放心!这段时间就劳烦你多做点补身子的东西了”。

      福伯擦了擦眼角:“哎,哎,”。

      被军医处理了伤口的陈皮回到了码头,码头的手下们看到自家舵主回来了,都兴高采烈的将陈皮迎了进去。

      张启山和张副官走进苏万的房间,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人,张启山将那枚平安扣轻轻的戴在了苏万的脖子上:“苏万,你放心,这件事早晚我会给你报回来的”。

      张副官端着药:“佛爷,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张启山:“陆建勋,现在动不得,不过...他也蹦不了多久了”。

      隔日——

      解九爷和齐铁嘴还有抱着狗狗的狗五爷在院门前碰面之后一起走进了张府,齐铁嘴看着还在昏睡的苏万气道:“这陆建勋太狠了吧,看把我们家苏万折磨成什么样了?”。

      狗五爷恶狠狠道:“上次就该放狗咬死他!”

      解九爷摸了摸苏万的额头:“医生说过他什么时候能醒吗?”。

      张副官:“军医说,最晚就今天晚上会醒”。

      狗五爷将苏万看中的狗狗轻轻的放大苏万的脚边:“这是苏万看好的狗崽子,我给调教好了,放心,它不会乱叫打扰他养病的”。

      解九爷看着小小的狗崽子:“也好,有个小东西能陪苏万解解闷,对他病情也会有好处!”。

      齐铁嘴将糕点放到苏万的桌子上:“老八我特意从北平给他带来的糕点,等他病好了再吃吧”。

      张副官抱拳:“多谢各位爷来看望苏万,我替苏万谢过了”。

      解九爷不乐意了:“哎,张副官哪里话,苏万我可是拿他当弟弟看的”。

      齐铁嘴也是满脸不满:“对啊,他可是我好友,吃友”。

      狗五爷:“他要是不常来烦我,我还觉得不自在呢”。

      大家对望了一眼都笑了。

      等房间里就剩下苏万和狗狗了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窗户跳了进来,狗狗敏锐的起身看过去,来人正是陈皮,陈皮望向黑溜溜的狗崽子威胁道:“别吵,你主子在休息!”。

     狗崽子貌似听懂了一般又窝了回去,陈皮轻手轻脚的走到苏万床前,看见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苏万,心里的火噌的又上来了:“陆建勋!”。

     病床上的苏万哼唧了下,陈皮忙附身,听清了苏万的呢喃:“水,水”。

     陈皮忙拿起柜子上的水和棉签,将棉签沾了下水之后轻轻的弄湿了苏万的嘴唇,苏万下意识的舔了几口之后没有了动静,陈皮静静的看着他:“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抓螃蟹,再让师娘给你做蟹黄面,给你好好补补!”。

     房门的把手有转动的声音,陈皮忙把棉签和水放回原处,一个翻身,跳出了窗户。

     张副官看着开了的窗户,也没有多想,以为是风打开的,他忙关好窗:“苏万现在可不能着凉”。

     关好窗户之后摸了摸还窝在苏万脚边的狗狗:“等你主子醒了,给你取个名字,你乖乖的啊,等晚些时候我给你带吃的”。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谁都没有看见苏万胸前的平安扣发出了微弱的光,这个动静再次把狗狗警觉的竖起了耳朵,它就看见苏万的脸色正在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更新了,更新了,这一篇废话有点多了,张不桀和窦城的原型是秦岭海树里的张不逊和窦诚,在这里我把他们设为了苏万的家人,没有那个蛇精病的张开元和他的妹妹,这里只有张不桀和他的副官还有苏万,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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